我的生父曾经举起打倒他兄长的反旗,我是否便应该接过他的旗帜、策动他的旧部?我的养父庇佑我长大,我是否便应该发自真心地拥护他的皇统,忍受他的猜疑?我自幼青灯古卷、静诵黄庭,是否便应该崇道抑佛、擅权贬斥入国弘教的梵僧?我身负武技,便该去插手武林纷争、调弄江湖事端?还是说我生母乃是贾人女,我便该去经商?
“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,皇帝亦然,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根源。”